老了很多

出席了昨晚的音乐会,才发觉 旧了很多。 哈哈,老哥已毕业20年。

1986年的我~~~还是日新华乐团《乐》音乐晚会的筹委会主席,当时,还自以为是发起 / 发动 《音乐晚会是来听歌`欣赏华乐演奏》, 所以就只有一个大会主席(我)致欢迎词,好戏开始了,称呼嘛,讲来都好笑,我是以简短的称呼开始。。

《各位亲爱的来宾们,大家晚上好,欢迎大家抽出宝贵的时间,来参与今晚由日新华乐团所主办~ 乐~音乐晚会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》隔天早上,校长就叫我这个问题人物去他的办公室,质问我为何不称呼董事长,校长,大人物。。。。。哗姥!!!

我当时回答 : 既然司仪已称呼了,为何我还要多此一举,不用了吧。。。。

故事是讲完了。 结果,我罚站了1个小时,校长努骂了1个小时,·~!#¥%—……(*+~¥!……·—……(—?〉《。。。 所以到现在德20年后,他老人家杨旺成校长,还认得我这个坏学生。

现在呢????哈!哈!哈! 人老心俞老。

回想以前参加华乐团时,同学以好笑`质疑的态度看我个问题人物, 虽然斯文败类已是下午班纠察团总团长,但吊儿郎当的形象。。。。。。,好采还能顺利呆在乐团5年,也培养了一群老友至今,这几年大家一伙也都在老家举办了述旧会,我想今年也会吧??

吉华囯中华乐团

今晚在还未抵达音乐会时,我带去愉快的心情,但大合奏已开始, 我就後悔了。

毕竟,吉打音乐会的出席者,还未有槟城哪儿的成熟! 爲何, 我使用了出席者, 而不是听衆呢? 因爲吉华独中礼堂里的出席者, 好像是。。。在巴刹与朋友聊天。。。与友结伴同游新春的艺乐场。。。在独立花园跑步。。。。。。。

总而言之,8-10 晚上的节目,出席者好像除了会讲话,会鼓掌之外,也就是还会谈天。 他们简直就不会欣赏音乐, 台上的节目在进行中, 人群也盲忙走来走去,进进出出会场。

难道大家不知音乐会一开始,任何人的动作也会影响到其他人的雅兴 ? 往往,在我出席的音乐会,只要节目进行中, 主办当局肯定会把门関上,直到换节目时方开门让人们进出。。。

今晚连在场的工作人员, 学长,家教理事们也一样, 在後头谈天话意, 好似在问新春要买何物,要到哪儿玩, 今晚的节目谁有出席吗?

他们这样的举止,就表示了他们根本不尊重,台上正在努力演奏的团员。 他们练习了好久的时间,也忙了好久个月, 而台下的听衆就好像鸭子聼~~~~~。

他们努力鼓掌时, 也不对时间, 哪有在演奏时鼓掌,而是歌曲奏完方缠是大家给以努力掌声。

还有,音乐会不允许下小孩子入场, 哎呀,今晚就有了数个鬼仔跑来跑去,又跳又叫。

唉, 不止以上的弊病。 看来,想要聼场 宁静的音乐会, 就必须到囘槟城,哪儿连放屁也要小小声, 针掉下的声音也聼得到。

牢骚就发到这边。。。。。

不过, 有句真话

《吉华囯中华乐团的水准。。很高, 进步了》 , 《新生还需加把劲, 假以时日,肯定能挑大梁》

没有新年气氛+味道。。。。汪汪年

今年的农历新年好象还很久,但数数日子应该只剩下14天, 看来大家都在忙着各自的工作,还不是布置家里的时候,还是水灾的影响极大。

吉打州稻米的收成大歉收,每亩的收割才只有15包,或少至8包,较好收成的也只有20包,本来上一届的收成大多都会有18-28包。

所以,看来稻米的问题会持续到8月第二季收成,但是国家人民不需担心米粮的供应,稻米局可以从其他国家购买来应付稻米的歉收。

但对于吉打来说,稻米肯定影响到她经济结构。 或许,这也是新年淡味的可能吧。

无聊

不知不觉, 我在部落格也有了9个月, 在刚开始要上网时, 我那几位先知一定给我问到发疯,不要卦我,因爲那时候的学生都不会用电脑,更不要说上网, 学校也没有电脑可以用,所以嘛谢谢你们了。

其实在我去年,我对汉语拼音一知半觉,对於破佛末佛完全不晓,要打字必须有小学生陪同,不然肯定打到鸡啼都还在那摸索,现在还好啦,至少会找字典,也慢慢识字了。 虽然不是好到像每天打字的记者,不过可以是一个半工半读的网客。

俗语说得好:人生求学无尽涯,只有人生有终点。

2005政治生涯

个人的政治生涯就好像海浪一样,涨潮退潮。

而我对此项目活动 ~ 开始有一些反感,因爲很多人的利益排侧,地位威胁。。藐视人的尊严。我对于朋友的态度,以及政治的立场始终如一,我縂觉得朋友的感情必须与政治分开。

今年,我参与的马青选举中,在吉打州分团,在縂团, 我感觉得到所谓的朋友,潜水艇,敌人,支持者的感受及反应。还好, 我那些党团朋友,至今还是我身边的友人, 虽然大家心里都知道。。。当时都不是在同一阵綫。个人认爲政治生涯的过程中, 难免会有争执,有吵架,也为立场而反脸。但大家要知的。。政治的生命只有短短的数年, 而友情可能会十年或更长。

朋友,不要爲了政治的地位,把一路来的友情曲当。小心亦敌亦友的政治夥伴,当他们的利益得到时,也是他要收独木桥的时侯,那时的你只好,学八仙过海,各显神通。

参政是一种理想!

2002年,我突然加入马华,最重要的原因是赞同马华政治理念,因爲我相信只有他才能团结华社,因此我选择了马华。

为了搞好多皆地方上的组织,马华同仁在2002年至2005年,擧办了1次足球赛,羽球赛,儿童才艺歌唱比赛,方言歌唱比赛,3合1健康‘騐眼‘捐血活动,中秋节,中元划鬼比赛,2次儿童绘画比赛,以及2次的双亲节千人宴,这是使我们高兴与欣慰的团队合作。

我们也成功的有黑区,灰区,换到今天的白区, 谢谢了大家的努力!!!

当我在今年首次被委为县议员时,内心感到非常兴奋和紧张,因为觉得这是一件很光荣耀祖的事,但同时也意识到一个沉重的担子已经落在肩上,因爲在未来的日子里,我必须面对各种考验和挑战。

“宣誓为县议员后,我开始有机会为地方上的人民服务,以及在县议会里跟来自其他国阵同僚互相交流和并讨论各种问题,尤其是马华的元老黄泰昌同志,从而使我这个新人对这些问题有更深一层的认识,也获益不浅。”

地方上面对到许多问题,并不是都能在县议会解决,原因是有些问题并非在县议会权限内。但身为县议员的我们会竭尽所能,为地方上的居民寻管道处理问题。

铜锣声 ~ 转载网路文章

有二位年轻人从乡下来到城市,历经奋斗,终於赚了很多钱,後来年纪大了,就决定回乡下安享晚年,在他们回乡的小径上,碰到了一位白衣老者,这位老者手上拿着一面铜锣,在那里等他们。

他们问老先生:「你在这做什麽?」
老先生说:「我是专门帮人敲最後一声铜锣的人,你们两个都只剩下三天的生命,到第三天黄昏的时候,我会拿着铜锣到你家的门外敲,你们一听到锣声,生命就结束了。」
讲完後,这个老人就消失不见了。

这两人听完後就楞住了,好不容易在城市轻辛苦了那麽多年,赚了这麽多钱,要回来享福,结果却只剩下三天好活。

两人各自回家後,第一个有钱人从此不吃不喝,每天都愁眉不展,细数他的财产。 心想:「怎麽办?只剩三天可活!」 他就这样垂头丧气,面如死灰,什麽事也不做, 只记得那个老人要来敲铜锣。

他一直等,一直等到第三天的黄昏,整个人已如泄了 气的皮球。

终於那个老人来了,拿着铜锣站在他的门外,〔锵〕的敲了一声。

他一听到锣声,就立刻倒了下去,死了。

为什麽呢? 因为,他一直在等这一声,等到了,也就死了!

另外一个有钱人心想:「太可惜了,赚那麽多钱,只剩下三天可活,我从小就离家,从没为家乡做过什麽,我应该把这些钱拿出来,分给家乡所有苦难和需要帮助的人。」

於是,他把所有的钱分给穷苦的人,又铺路又造桥,光是处理这些就让他忙得不得了, 根本忘记三天以後的铜锣声。

好不容易到了第三天,才把所有的财产都散光了,村民们非常感谢他,於是就请了锣鼓阵, 歌仔戏,布袋戏到他家门口来庆祝,场面非常热闹,舞龙舞狮,又放鞭炮,又放烟火.
到了第三天黄昏,老人依约出现,在他家门外敲铜锣.老人〔锵!锵!锵〕地敲了好几声铜锣,可是大夥全都没听到,老人再怎麽敲也没用,只好走了。

这个有钱人过了好多天才想起老人要来敲锣的事,还正纳闷 :「怎麽老人失约了?」

当一个人处於绝望的时候,若能展现积极乐观的一面,承担眼前的一刻,不必担心以後的事情,就不必怕哪一天铜锣会响,也不必特别去听那一声铜锣的声音。

绝望将不再是绝望,却反而可能是另一个转机呢!

当手中只一颗酸柠檬时,你也要设法将它做成一杯可口的柠檬汁。

生命不是用来寻找答案
也不是用来解决问题的
它是用来愉快的过生活

希望各位在繁忙之馀…
快乐过生活….

达赖喇嘛说的西藏谚语;

「能解决的事,不必去担心;
不能解决的事,担心也没用。」

这句话真的值得我们细细的咀嚼, 所谓天下本无事,庸人自扰之。

把握当下才是最重要的。

~~共勉之~~

政见可以不同,但是朋友就是朋友

政治的道路上,不会有永久的朋友,也不会有永远的敌人。

在个人的政治成长过程中,马华同志亦是生活上的良友,而大家交往的时日里,或沟通方式是非常重要, 往往会把政见不同的同志视为师傅,因为只有他们会在磨练个人政治生涯,经而协助提升到另一层次。

朋友是一生一世的财产, 政治是人生过程中的磨练。
朋友是不分高贵, 不管你还是当红炸子鸡, 他还会是你的朋友。
政治却是椅子游戏,当你不在高官权位时, 往往政友会视而不见。

不要把政见的朋友曲当, 把所有亦敌亦友视为好友, 那对于 将来往后 延续友情滋长。

吉玻王氏太原堂简史

吉打王氏宗亲会之发起年代不详,据前辈们的口述,每年农历七月二十八秋祭。拜祖从1930年开始,初始地点乃亚罗士打邮政局左侧空地,该处坊地适合设坛,方便延僧诵经设醮拜祭等仪式。该处有一饭店,故饭店也代为办拜祭之祭品,神纸,香烛。王姓宗亲们于该处拜祭孟兰胜会,祭毕后,即在该饭店设宴联欢。

根据记载,当时发起人,计有群美茶室东主家增崧,成自,仁乞,安禧,弗儒,春坎,英铸,炳锡,天培,赛添,戊顺,庆丰,振琳等多位宗长,是故因没有会所,先祖之香炉先安置于增崧宗长之店内,每年七月二十八日奉出,拜祭完又奉回。几年后,该饭店停业,改在大街奇香居酒家店口拜祖。多年后,即1960年先祖之香炉由美兴饼店东主家英铸宗长安奉其干术路店内,后其店迁移至咙呀路现址。

于1971年以卜杯方式改由裔孙安奉祖先之香炉。1971年第一站落在家友才宗长家,接下来每年卜杯由多位裔孙接奉,非常不便。由于王氏族亲尚未有一个家,至1978年由已故家泽水宗长发起太原堂组织,议决命名“吉玻王氏太原堂”。首位主席由家泽水宗长担任(其他职位从略),同年申请注册,并发动筹募购买会所基金,终于购置了坐落在亚罗士打太子路过港天平园门牌70号为本堂之会所。有了家,祖先之香炉也晋祠安奉,不必面对搬迁之忧。

几十年的日子已经过去,本堂职董也年岁已高,怀念过往祖德渊源流长,先辈创业艰辛,也思维将来科技时代,社会进步,乡团组织必须追组潮流,改革和创新。王氏太原堂之青年们,应尽速加入会员,以便接班,不至于青黄不接;关心会务,能与其他姓氏宗亲同起同组坐,并为宗亲们的福利,发挥守望精神,也为社会同胞做出贡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