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小就是如此称呼这位表舅,当时他几乎天天都在午后到椰脚偷闲。
躺在卧椅小睡片刻,醒来喝杯咖啡,穿上制服走人。
那时候的我时常在假期回去母亲的老家度假,以便和阿姨舅舅们一起玩闹。
而他总是来去一阵风,也许趁“停吃”时,过来椰脚休息一下。
直到我离开椰脚,来到吉打做工,才懂得打工仔的职责,尤其在政府部门办事的他。
他是在电讯局做工,没记错是维修部,也即是用户打电话去投诉,他们就出门去检查。
其实,他这种时常回去椰脚逗留,是一种联络感情的方式。所以,他跟椰脚的舅舅阿姨很熟悉,几乎都是看着大的时光。
他跟母亲的姐妹有好谈,一见到面,讲到十间屋子都听到。
也许,大家都是在一屋檐下长大,关系密切,都习惯了没大没小的谈吐方式,我一样是在这样大小通吃的环境下过日子。
所以说,我是干那孙中比较熟悉椰脚的曾外孙男。直到今天,虽然有阵子没回乡参与活动,但在老一辈的印象中,文仔依然很小,很调皮,很爱说话。
还记得多年前的夜谈酒说,那时候他应该还不懂自己患病吧!那夜喝了很多,我也没回家,只懂得他说了老爸过去一生打拼生意,与儿女关系疏远,也不懂要如何才能拉近彼此间关系。
他说,其父母早逝,没有老人家与他们分享心里话,他只有在椰脚找到倾诉的对象,而文仔要好好珍惜当下,与父母亲多说话。
哈哈!文仔跟鹦鹉鸟说,从小到大没几句话,要如何畅谈呢?至于你们几个舅舅,闲谈时倒像朋友多过亲戚,没有那种长辈小辈的隔膜。
从哪一晚回来,曾想坐下来谈几句,可彼此就无法好好沟通。直到前几年,老爸中风后,不想说笑讲话。
要好好畅谈应该是下回合再说吧!
鹦鹉鸟,你得解脱是人生的放下,你后期的病情,据说是痛不欲生,要打吗啡来麻醉自己。今日是你燃烧之日,希望你能在天之灵保佑你的家人,祝福他们都好好继续生活,仅此~

